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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什么睡眠问题,是森林无法解决的呢?

xy LOHAS乐活杂志 2022-11-20


今天是世界睡眠日和世界森林日。巧合似乎不无道理。专业人士已经证明了森林的健康效应,适当与森林相处是一场身心“按摩”,能缓解压力和焦虑、改善睡眠质量。没有什么睡眠问题是森林无法解决的吧。广义的森林也许并不远,我们梳理出以下每天路过或曾经领略的城市/自然/艺术森林风景。总有一片属于你。





城中之森是人生的镜子



“森林”并不远。只是,我们总不自觉地将它们放在视线之外。身边其实从不缺少“网红”植物,每到开花的季节,它们永远是关注的焦点。


▲ 
结香就是其中之一。
它的花朵就像突然从天上掉下来的,
可能在你系鞋带起身的一刹那,
便是一串饱满的花球和悠悠的花香。
说起最出名的特征,要属它们能够打结的枝条了。
据说做了噩梦,在门口找一株结香,
并在幼嫩枝条上打上结,噩梦就不会成为现实,
于是结香也被称为解梦花。

▲ 

还有银杏。银杏的历史已超过2亿年。

它还有个形象的名字——鸭脚。

银杏叶子的形状跟鸭掌颇为相似,

那典型的二叉分枝形态的叶脉,

多出现在蕨类植物中,

在种子植物中极少见。


▲ 

可以说,银杏是以不变应万变的物种。

到今天,与银杏同时代的物种要么黯然离场,

要么蜷缩到狭小的山涧中。

银杏带着独有的扇形的叶片,傲然屹立于城市,

不得不说是一个生命的奇迹。


▲ 

读懂植物,至少可以给我们两种益处。

首先是朋友。试想一下,

走在路上看着玉兰吐露新芽,杨柳散播柳絮,

樱花一夜之间让城市染上彩霞般的红晕,

就好像与不同的老朋友聊天。

听着美好的故事和甜蜜的唠叨,

难道不比闷头行走更让人舒畅吗?


▲ 
在长时间的“对话”后,我们也能明白,
每个物种都有生存的智慧,
紫花地丁忙着招揽蜜蜂来吸蜜传粉,
雪松则大手笔地扔出巨量花粉,
苔藓们忙着制造养料、繁育后代。
不管在肥沃的园地、贫瘠的荒漠,
抑或看似无法驻足的树干之上,
都有植物在经营自己的生活。
植物各自独特的位置在生态学上就叫“生态位”。
在这一刻会豁然开朗,
原来生命运转的真正原则就是适应


▲ 

再来看我们自己,又何尝不是如此。

每个人都有最适合自己的生存方式与发展环境,

找到自己的“生态位”,才是最大的幸福。

当你觉得在城市中孤单时,不妨换一个视角,
用植物的目光打量世界,
也许你会获得全新的生活。




自然之森是我们心有所属的远方



当然,在远离城市之处,森林的广阔与细微之美,也在到访者的理性叙述之下,缓缓展开。我们有幸亲身体验或精神到访,陶醉于以下种种。


▲ 
植物调查,就像考察一座商场中的商品名目,
只有了解所有商品的种类、分布、属性,
才能说清这座商场在卖什么,
和其他的商场有什么不同。
生态学博士王孜,
参与了中国科学院植物研究所第二次青藏高原综合科学考察研究。
图为他与同伴在原始森林中。
原始森林的构造相当复杂,从最高的林冠层,
到副林冠层、藤本层、草本层、地被,
每一层都有独特的生态系统,
这些都是生态学家考察的对象。
成层结构垂直排列,密集交错,遮蔽阳光;
同时,复杂的成层结构往往孕育出极漂亮的植物。

▲ 
我国的原始森林并不多,
主要集中在东北兴安岭地区、新疆阿尔泰山,
以及川西、藏东南为主的西南地区。
一次次向深林进发的王孜始终在寻找“完美的森林”——
保存完好,成层结构复杂,
每一层都发展出丰富的植物类型。
这不仅能让他记录下大自然更多瑰丽的画面,
同时也对生态研究提供更多价值。
图为王孜镜头下的不丹松林景观。

▲ 

有些森林实在险远,但总有些森林的边缘,

可堪一望,譬如能防风减浪的红树林

位于海口的东寨港,

是今天海南岛伸入内陆最长的港湾,

它连着河,海水与淡水交汇处的盐度,

刚好满足了红树林生长的严苛要求。

站在这红树林类型湿地自然保护区的参观地带,

能以难得的俯望视角面对满目宜人的沿海森林,

但图中牛背鹭、大白鹭、白鹭成群飞舞的景象,

仍位于人迹罕至处(图_冯尔辉)。


▲ 
相较之下,海南第二高峰——鹦哥岭主峰,
更似高岭之花,
山顶上的华南五针松和南华杜鹃,
尽显高山云雾林之美。
鹦哥岭国家级自然保护区在2014年成立,
以热带-亚热带过渡生态系统、生物多样性、
珍稀野生动植物等为保护对象,
是海南珍惜濒危植物的分布中心。

▲ 
绵延琼中偏西南一带山地的黎母山
则是南渡江、万泉河、昌化江的主要发源地。
虽然逊色于鹦哥岭这类更典型的热带山林森林区,
但是多样的自然景观类型与生物多样性,
使得这里既拥有接近原生状态的雨林植被,
也成为可亲可近的“自然学堂”。


▲ 
生活中有些为我们所司空见惯的,
最初正来自原始森林。
咖啡树原本长在热带雨林,
适应静风、温凉的环境,
也喜欢有其他树木为其遮荫。
有遮荫树和其他草木陪伴时,
即便外部温度变化有异,
微气候的变化幅度也相对较小。
图为云南瑰夏(图_王佳蕾,Seesaw Coffee提供)

▲ 
,也有野韵。岭阳关,
福建与江西交界的武夷山脉西北脊海拔1100米处,
这是留存着野茶正山小种和大红袍的高山茶园。
茶园位于丹霞地貌的半原始丛林中,
古道蜿蜒而过。
和规模化种植的单一品种茶不同,
野茶是茶树在自然环境下落子生根的产出。
岭阳关古茶园的野茶也是自然生长,
茶农只进行清理杂草等管护工作

▲ 
人们受益于森林,
也尽力为地球增添更多绿意。
截至2020年年中,
阿拉善SEE与当地政府、NGO、牧民合作,
已在关键生态区域种植以梭梭为代表的沙生植物约746平方千米。
图为高立式、低立式草方格沙障。
在中度或重度沙化区开展生态恢复项目,
一般首先要在沙地上使沙子稳固;
其次要在沙障围合成的方格中,
打出适合梭梭苗良好生长的坑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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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然,森林是让人充分唤醒五感的所在。

植物释放的芬多精在接触人体皮肤、

粘膜或被呼吸道黏膜吸收后,

能帮助增强抵抗力。

图中的伊犁杏花谷

拥有中世纪遗留至今、

世界现存最大的万亩原始野杏林,

置身其中应该是无比美妙的体验吧。




艺术之森是命运般的吸引力



森林永远是艺术的沃土。

▲ 

1991年,

上田義彦邂逅了美国原住民的神圣森林QUINAULT(奎纳尔特),

在那里所拍摄的第一张树木的照片,
可以说是他摄影师生涯的一个转折点。
与通常的风光摄影有着完全不同趣味的森林画面,
超越了生死观这些既存的概念,
让观看者感受到某种未知的深远世界的存在。
在那之后,
上田又用相机记录了日本的世界遗产屋久岛森林、
奈良春日大社的原始森林等从上古时期延续至今的森林的姿态。
从这些作品里,我们看到了森林命运般的吸引力
(上图:Quinault No.39;
下图:Quinault No.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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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像作家用纸笔承载情绪、经历。”

摄影师Riitta Päiväläinen如是说,

景致、织物便是她的纸与笔。

她带着废旧绸带、衣物,

去往沼泽、灌木丛、荒野、冰原,

一层层围裹住那些或已死亡,或濒临死亡的树干,

再用镜头记录它们。

“它们庇护着人类,却被摧残,乃至遗忘。

到了未来,我们会成为它们的庇护所吗?”

(上图:Dusk, 2014;下图:Shade, 2019)


▲ 

摄影师Ellie Davies深信,

森林是“自然、文化和人类活动的融汇”

不厌其烦地探索其丰富性与可能性。

2020年发表的Seascapes系列,

是针对海平面上升和洪水泛滥所作出的宣言。

图片中,水流漫过昏暗的林地,

森林像要被吞噬般,

画面诱人且藏着深不可测的危机。

Davies希望借助这些影像谈论变化、失控和未知,

并敦促人们为气候危机付诸行动。

(图为Ellie Davies作品 Seascapes 7,2020
鸣谢:Crane Kalman Brighton Gallery, UK
elliedavies.co.uk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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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0年3月初,Formafantasma的展览Cambio,

在伦敦蛇形画廊开幕,

呈现了木材工业的全球变迁史,

探索设计如何参与塑造更好的未来

与展览同名的影片Cambio如同一篇视觉论文,

意在呈现木材工业是如何“进化”的。

影片拍摄于意大利的一间旧造纸厂,

运用了色度合成技术——使用绿幕来叠加影像。

如同大多数技术一样,

绿幕技术也发展自人类的生物特性,经过进化,

人眼已经可以在森林的一片绿意之中,

分辨移动物体和事物的远近,

这种对潜在食肉动物保持警醒而漠视植物的本能,

被称为“植物盲”“绿盲”——

植物和森林总是倾向于被视为背景。

但是在这部影片中,森林才是绝对焦点。

(下图:Formafantasma, stills from Cambio: Visual Essay, 2020. 鸣谢:FLOS



◐ 图文整理自《LOHAS乐活》杂志过刊,标题1原作者史军,有删改,部分图片来源于shutterstock、unsplash等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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